纪尚小,这些东西你先替我保管着,等我出嫁再原封不动给我,添置进我的嫁妆里。

然而,等我查看你给我准备的嫁妆,却几乎不见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,几乎全都是用些不值钱或者不中用的东西以次充好,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不会昧下继女生母留下来的嫁妆?”

此言一出,孟瑾玉、孟承章、孟承兴这三个不知情的皆愣住,齐齐看向孙氏。

孟冬远则闪过震惊之色,没想到长女竟然有知道生母留下了什么东西,也不知是谁偷偷告知的。

十年前二弟染上赌博,母亲心疼小儿子,又私自纵容,输掉了不少家财,后来二弟醉酒掉进湖里溺亡,幸好二弟没留下子嗣,不必分出一份家财出去,而二弟妹在二弟死后也改嫁了。

因为二弟败了一部分家产,加上这些年来永昌伯府已衰落,如今的永昌伯府不似十多年前的永昌伯府,只能勉强维持表面的体面。

幸好周氏留下了一笔嫁妆,能让永昌伯府手头上宽裕许多,把这份嫁妆均出三分之二给将来承兴娶媳妇,给阿玉做嫁妆,这样两个孩子的婚事也能体面许多,至于承章,那是庶子,庶子不比嫡子嫡女尊贵,随便凑合着就可以了。

他并没有觉得这样做有何不对,阿瑶那逆女的出生,害死了周氏,相信周氏也不希望自己的嫁妆落到这个丧门星手里,这丧门星嫁到长兴侯府有的是荣华富贵,周氏的那些嫁妆,就当作是帮扶弟弟妹妹了,都是亲兄弟姐妹,不必计较那么多。

就在孙氏被质问得哑口无言之际,孟冬远出言替妻子缓解的尴尬:“阿瑶,你母亲又怎么会昧下你生母的嫁妆?你生母难产而亡,你母亲嫁进来后,就把你抱到身边养着,这些年你顽劣不听教诲,也是你母亲在你祖母跟前替你求情,你可别听风就是雨误会了你母亲,伤了你母亲的心。”

孙氏绷紧的心情也平复下来,附和道:“是啊,阿瑶,你生母留给你的嫁妆,母亲都加进你的嫁妆单子里了,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,随便拿一份什么东西就来糊弄你,让你对母亲产生了误会?”

“误会?”

孟瑾玉像是听到什么了不得的笑话,轻笑出声,眼神带着嘲弄看向他们夫妻,笑吟吟地问:“父亲,母亲,你们是如何厚着脸皮说出这种话而不感到心虚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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